有时,我发现自己言行举止间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诞,那些不经意的话语,宛如一把锐利的剑,刺痛了敏感者的心弦。我所述并非针对任何个体,不过是信笔涂鸦,随意挥洒。
不知何时,音乐的旋律开始渗透我的生活,曾经我对它嗤之以鼻,认为它不过是闲人的消遣。然而,自那转折之事发生后,音符跳跃进我的世界。记得在那个六年级的暑假,我将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,让音乐充斥整个空间,我如痴如醉地哼唱,那般模样,傻气可笑,我的鸭子般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。回首往昔,不禁赧然。
往日心情沉郁时,我会将脸庞浸入水中,与寂静为伴。如今,我选择用歌声排解心中的苦闷。但习惯依旧,歌至中途便戛然而止,难得有耐心理解它的终章。多数时候,我选择在操场上奔跑,直到力竭,然后伏在桌上,泪水或汗水交织,沉默地饮尽一瓶水,拒绝任何人的慰藉。那一刻,意味着我的情绪已至临界点。
回想小学时光,真是稚嫩可笑,我们为琐事争吵,为友情盲目。我曾是那么天真,对于所谓的HXH,竟如此执着。如今看来,她的所作所为,不过是混迹尘世。我曾助她一臂之力,换来的却是冷漠。我太傻,承认吧,人生至此,我所后悔的认识之一,便是她。
如今,我的生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乐,至少,离开了HXH。在她眼中,我无关紧要。朋友?她不懂这两个字的分量,只知有人相伴,需时则求。我足够了解她,但不曾怀恨,只有淡淡的厌烦。因她,我甚至曾对无辜者心生怨恨,她的行为,荒唐至极。
他人总是胜过HXH。至少,我这么认为。比如老谈,我们曾顽皮地捉弄他,课堂上的游戏,老师的警告,那些欢笑的日子。我曾是那么不修边幅,如今却学会了内敛。那些年的打闹,如今看来,既幼稚又珍贵。
小时候的玩伴,五大门牙、黄奏群、老谈,如今各奔前程。我独自在二中,他们去了稼祥中学。时间的河流冲淡了我们的联系,但那些面孔,依旧清晰如昔。
小学的时光已逝,六年的童年,遗忘的多,留下的少。我无法参透,只能淡然一笑。
时间匆匆,转眼已至初二,我感到恐慌,对时间流逝的畏惧如影随形。人生若漏斗,沙粒般的时间缓缓流过,生命渐渐消逝。回忆如同漏斗中的沙粒,粒粒堆叠,构成了我们完整的生命故事。
我明白,即便不舍,亦须放手。终有一天,不舍将成为舍得。生命中的无数次割舍,铸就了我们的得与失。